觖望风云（2）
觖望风云（2）
将军校场点兵，书生登台拜将
大将军帅领杨子昂、梁至艺、兰德庭在蓝、白、红、黑四营选定了七千禁军，特别选了一千重骑兵和一千轻骑兵。其余铁甲盾牌兵一千，冲车长戟弓箭兵一千，冲车三百三十辆，弩兵一千，长戟兵一千，挽盾单刀兵五百，辎重兵五百，辎重车一百六十辆。七千禁军编为前、中、后三军，以一千轻骑兵单独成军。
三军编制以前军为重，编有重骑兵五百，铁甲盾牌兵四百，冲车长戟弓箭兵四百，冲车一百三十辆，弩兵四百，长戟兵四百，辎重兵二百，辎重车六十四辆，挽盾单刀兵五十，共编制二千三百五十禁军。
中军编有重骑兵三百，铁甲盾牌兵三百，冲车长戟弓箭兵三百，冲车一百辆，弩兵三百，长戟兵三百，辎重兵一百五十，辎重车四十八辆，挽盾单刀兵五十，共编制一千七百禁军。
后军编有重骑兵二百，铁甲盾牌兵三百，冲车长戟弓箭兵三百，冲车一百辆，弩兵三百，长戟兵三百，辎重兵一百五十，辎重车四十八辆，挽盾单刀兵五十，共编制一千六百禁军。
主将杨子昂坐镇中军由乘百二十辆戎车的三百五十个挽盾单刀兵随行护卫。副将梁至艺统领轻骑兵。中军主将封彝良，中军副将岸芷州。前军主将兰德庭，前军副将金珑玲。后军主将赵金霆，后军副将霍邵东。编制完成，分派已定。钦天监选定出兵吉日为十日后甲申日。杨子昂不敢耽搁，即与副将梁至艺一起，邀大将军焦俊杰坐镇校场，日日加紧训练各种阵形及快速变阵还有快速冲阵。
子昂早前在一次随军监军征讨阆中蛮族的作战中，缴获了一种竹制铠甲和盾牌，这种铠甲和盾牌如纸一样轻，却像铁一样坚硬，子昂设法弄到了制作方法，却发现这种铠甲不太适合于士兵们作战穿着。北军善用骑兵，为了克制骑兵，按西汉时，大将军卫青设计了一种武钢车，用以对抗匈奴骑兵的记载，自己也设计了一种武钢车的图纸，参照武钢车。将禁军中所用的辎重车和戎车进行了重新设计改装，将这种竹制铠甲设计成装在车上的装甲，辎重车加装可方便拆卸的装甲连环护墙，即可作为武钢车使用，这次正好派上用场。又按戎车的作战用途，也为了克制骑兵，用这种竹制铠甲制作方法制作成车体，设计出一种驷马六轮戎车，马前两轮，用于承载战马前面的车体和前装甲以及承受猛烈的撞击，后面四轮用于承载后车体、装甲和乘员，乘员按九人设计。新的六轮戎车少量装备后，在与北军作战中，效果很好。又为新的驷马六轮戎车起了一个名字叫冲阵车，简称冲车。因此大量装备禁军和各主要作战军队。现在子昂又要为冲车加装可方便拆卸的装甲连环护墙，把图纸交与工部，要求五日内，把辎重车和冲车全部按图纸加装可方便拆卸的装甲连环护墙，改装成可方便使用的两用车。所以在当前排阵时把辎重车、冲车作为武钢车在阵中使用，全部参与到列阵，变阵及冲阵训练中。
五日后，武钢车改装完成。经过了几日训练，军士已经熟练掌握了武钢车安装、连接和拆卸，各军已能熟练掌握武钢车的列阵、变阵。各种阵形变化自如。
甲申日这一天，杨子昂鸡鸣即起，戎装整齐。妻子儿女已经候在厅中，摆下送行酒，子昂举起一杯酒，敬祖宗牌位，二杯酒遥敬家乡父母兄弟，三杯酒与妻子同饮，然后与妻儿告別，出门上马赶到校场。寅时三刻，各军兵种纷纷进入校场，杨子昂和梁至艺登上点将台，校场上主将红旗立于检阅台前。各色将旗分列，各支队伍的各种杂色军旗在晨风中猎猎飘扬，引领各军肃穆行进。只听车声轰鸣，嗒嗒的马蹄声动地，戈戟如林，铁甲刀剑戈戟在晨曦中闪着寒光，军伍整齐，步履铿锵。点将台上，主将开始发布命令，随即各军偏将指挥布阵，战鼓和号角声响起，声调时而昂扬，时而呜咽。战鼓声时急时缓，鼓点交错起落。在鼓角声和各级令旗官的指挥下，各军在军旗引领下纷繁而有序的进入自己的阵位。前军在左，后军在右，中军居中，按常规作战模式，摆开一字长蛇阵。第一排是铁甲盾牌兵，第二排是长戟兵，第三排是弩兵，第四排是长戟兵，第五排是弩兵，第六排是长戟兵，第七排是弩兵，第八、九、十排是重装骑兵，第十一、十二、十三排是冲车兵。阵两侧是辎重兵用辎重车改装的武钢车。挽盾单刀兵护卫各军主将和军旗。轻骑兵列在长蛇阵的最后三排。不一刻，布阵结束，但见军旗飘飘，盾墙严整，盔甲鲜明，戈戟如林，战车如岳，铁骑森森，号角微呜，鼓声低沉。
卯时三刻，辕门响起《穆天子出阵乐》。刹时，鼓号静默，三军肃然。子昂与众将走下阅兵点将台，拱手肃立在台下的军阵前，面向阵前的阅兵驰道，等待皇上的检阅。不一时，一支礼部乐师车队奏着《沙场点兵乐》缓缓停在阅兵台后，而后一小队骑兵护卫着皇帝仪仗的三架龙旗车，一架斧钺车缓缓而来，再后面皇帝銮驾出现在驰道上，后面跟着大将军焦俊杰乘着戎车，最后面是十几驾御林军戎车扈从。杨子昂上前一步，敛袍拱手，高声秉奏：“臣飙勇将军杨子昂与众将，帅三军列阵已毕，恭迎陛下！请陛下检阅！”而后抬手一挥，台上令旗官红旗一举，台下三军齐声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驰道尽头，皇上回銮，在阅兵台前停住銮驾，移步走上检阅台。回身站定，看向杨子昂：“飙勇将军，此为何阵？”子昂答曰：“此阵是常形的一字长蛇阵，可变防守阵形，可变追击阵形，可变冲阵进攻阵形，可变园阵，方阵，剑阵，麒麟阵。”武景帝曰：“那就变一个防守阵形和追击阵形吧！”“臣领命，”子昂登上指挥车，开始发布命令，令旗官挥舞令旗，号角、金、鼓交替响起，各军将领，各军令旗官，有条不紊按照号角、金、鼓声指挥变阵，不一瞬时，变阵结束。只见最前面是武钢车连结而成一丈高的附甲车墙，各个车墙连成一体，成为一道城墙，墙面敷以皮甲、铁钉。车上是长戟兵和弩兵。第二、三、四排是重骑兵。第五、六、七排是轻骑兵。最后三排是铁甲盾牌兵。附甲车墙墙面有可开合射击孔，墙上有垛口，用于刺杀和射击。随后子昂又发布变换追击阵形命令。随着令旗和金、鼓、号角声的变化，不一时，阵形变化完成，只见重骑兵在第一、二、三排。轻骑兵在第四、五、六排。第七、八、九排的冲车收起车墙，车头对向前方。弩兵和长戟兵排列在冲车上。第十、十一、十二排是铁甲盾牌兵。
武景帝看的高兴，走上銮驾，又一次检阅三军。而后再次登上检阅台。大将军焦俊杰高声传令：“陛下亲自授旗，飙勇将军登台接旗！”御林侍卫手捧将旗，缓步走上检阅台，子昂亦登上检阅台，皇上从一名侍卫手里接过代表皇帝授予全权的符节，交给子昂，子昂躬身双手接过符节，后退两步，转身下台，交给护旗官，由护旗官将其立在主将指挥车上。子昂再次登台，两名御林侍卫展开将旗，只见红旗长一丈二尺，宽有五尺，金边镶嵌，上面黄丝绣着五个篆体大字“飙勇将军杨”旗上端穿一根七尺横杆。皇上从侍卫手里拿过将旗，递与子昂，子昂双手接过大旗，子昂回身，举起将旗。高呼一声：“皇帝陛下”令旗官高高举起红旗，三军齐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子昂走下检阅台，将旗交予护旗官，升起在将旗车上。各军护旗官各擎军旗回归本阵。然后，子昂与各将回过身，躬身拱手行戎装军礼，朗声告辞：“辞别陛下！”武景帝挥挥手：“出发！”子昂回身入阵登车，各将亦回归本位，翻身上马。子昂下令：“出发！”令旗官挥舞令旗，鼓声响起，号角齐鸣。乐师队伍奏响《出征乐》。各军顺序开拔。
出得城来，子昂坐车与梁至艺骑马并嚼而行。眼见得太阳偏西，准备下令宿营，忽听后面马蹄声、銮铃声响成一片，有军士来报：“队伍后面有一队骑兵追来。”子昂与梁至艺只得停住车马，看是什么情况。
子昂登上指挥车瞭望台，看向后面。只见百余骑兵在大路上飞奔而来，各个银盔、橙甲、绿披风，胯下清一色白马。为首一人，头戴紫金盔，身穿银甲，脚踏银色牛皮步云靴，肩披红披风，腰悬宝剑，身后背着宝雕弓，“鹫翎金仆姑，燕尾绣蝥弧，”雕金鞍桥下是枣红青鬃马。正是华茜公主，转眼之间公主来到近前，子昂在车上拱手施礼：“见过公主！”梁至艺赶紧迎上前去：“已经辞別公主，公主又有什么紧急事，匆忙追来。”公主一边下马一边说“我与你们一同出征。”梁至艺一听，“啊～”的一声，大吃一惊：“这如何使得”。知道公主的脾气，根本听不得别人劝。只得与公主说要禀报主将杨子昂。子昂在车上听得真真切切，却也无可奈何。心中明白，此事自己压根处理不了，只能禀报皇上，由皇上处理。想到此，便走下车来，与公主见礼，对公主说：“今日三军在这里宿营，公主暂且住在这里。公主要一起出征，还须秉明皇上，请旨定夺，公主还须耐心等待。”然后下令：“传令三军，就地搭帐宿营，生火做饭，三级警戒！”同时安排公主与所带百骑女骑士随梁至艺轻骑兵一起在中军后面宿营。随着命令下达，即刻号角声响起，不多时，中军搭起主将大帐，大帐外围由冲车排起栅栏，辕门排开鹿角，帐外树起将旗。子昂入帐坐在案前，提笔研墨，给皇上写奏章，把公主来军中要一起出征，当下住在军中等情形禀报皇上，请旨定夺。奏章写好后交给传令官：“餐后即刻出发，回京后，明日卯时三刻，开宫门后送入宫中。一旦皇上有旨意，立即回报。”传令官走后，子昂心中烦闷，欲出营巡视，中军卫士牵过马来，子昂与卫士出辕门，沿途巡看中军各营，而后回营休息，一夜无事。
直到次日午时，传令官方回营带来皇上的旨意，果然不出所料，要子昂派兵护送公主即刻回京，不可有误。子昂立即传令，命奋威将军派一百轻骑兵，护送公主回京。传令兵去不多时，丛忙回营秉报：“秉将军，公主不在营中，奋威将军说公主带领自家扈从，出营去附近山中打猎了，正要派人秉报将军。所以叫我来请示将军，队伍是否开拔，后面如何处置。”子昂一听，只得命传令兵再去传令：“再去骑兵营传令，队伍暂不开拔，派出骑兵，尽快找到公主，然后派兵护送公主回京。”不一时，传令兵再次回报：“奋威将军已派出四股人马，入山寻找公主。”子昂无奈，只能耐心等待。
直到申时，方听得辕门吵闹，原来是公主回营后，听闻皇上旨意，便拒绝回京。立即来见子昂，要他再秉报皇上，誓要随军出征。梁至艺怕公主一意任性妄为，便命骑兵营副将吴迪卡临时代管骑兵营中军帐，自己随公主去见子昂。公主带领自己的十几个亲随扈从，打马狂奔，在军营里飞驰，但见公主金盔，银甲，红披风，雕金鞍桥，枣红马，有如阳光之下的一朵云霞，身后紧紧跟随着十五个美少女扈从，各个头戴银盔，身披橙色皮甲，脚蹬橙色步云靴，红色缧甲绦，黄色铜环佩饰闪闪发光，肩披绿色披风，腰悬宝剑，身背雕弓，马鞍上挂着燕尾箭壶，镶银马鞍桥，胯下白云追风马。驰骋中，如一群仙女驾驭七彩云霓；停下来，像株株荷花仙子亭亭玉立。她们直奔中军主将大帐，梁至艺在后紧紧追赶。到了中军营门外，中军卫士拦住公主，公主恼怒，挥鞭把卫士赶到一边，纵马闯进营门，径闯主将大帐，到主将大帐辕门，见门内遍排鹿角，无可耐何，只得停下，下马进入，卫士欲上前阻拦，被子昂喝止：“公主有什么事？且请先入帐中，慢慢细说。”与梁至艺、公主一同进入大帐，命左右为公主和梁至艺设座位、上茶。而后说到：“公主驾临，让末将荣幸之至！然公主要随军出征，兹事体大，非末将所能允诺，必得奏明皇上。如今圣旨已下，命末将派军送公主回京，不可有误。末将岂敢不尊皇上旨意？况公主乃是圣上与皇后爱女，千金之体，岂可轻临战阵？而且公主以皇家血脉，位分至尊，要临战阵，末将位分低微，如何号令三军？还请公主三思，就按皇上旨意，暂且回京可好？”
公主见状，凛然到：“本公主既然来了，定然一同出征，说什么也是不会回京的。你是怕我影响你发号施令吧？你可奏明父皇，就说我只要随军出征，与驸马在一起，不会干碍杨公子发布号令，指挥三军。如此可好？”话已说到这个份上了，无法再劝。只好说到：“既如此，公主与驸马且回营等待，末将就以公主的意思再奏明皇上，且待皇上圣裁。”公主起身离去，驸马起身与子昂拱手告辞，紧追公主而去。
子昂送走公主，返身回帐，就以公主誓要随同驸马与大军出征，决不肯回京等情形秉报皇上，并请旨。传令官纵马而去，子昂回帐等待圣旨。
入夜，号角呜咽，三军休息。
清晨，卯时二刻，号角声激越，各营开始出操。
忽然，大帐门口一声：“报将军！”子昂抬头一看是中军主将参赞，入帐拱手参见子昂：“秉将军，中军后营嘈杂，不知何故，卑职已派人打探。”子昂摆摆手，让他退下。不多时，辕门有人高声报：“报将军，骑兵营传令兵到！”传令兵进帐拱手：“报将军，公主要出营打猎，奋威将军阻拦不住，已经出营而去，奋威将军特命秉报主将，请主将示下！”子昂一听，不敢怠慢：“快！命奋威将军派两百骑兵护卫公主，决不可有失！”“得令！”传令兵转身离去。
午时三刻，传令官携传旨使官奉圣旨返回大营，子昂接入大帐：“钦使辛劳了！皇上旨意若何？”“将军可以自己先看看无妨。”子昂接过圣旨展开：“兹赐封华茜公主梁莹为骠瑤将军，协助驸马，并赐公主吃食十车，主将飙勇将军杨子昂予此须仔细安排，不可有失。钦此！”
子昂立即派人传谕梁至艺与公主接圣旨，同时命左右上茶，安排后帐准备宴席，设酒款待皇宫使官。两刻钟，中军主将参赞入帐来报：“秉将军，宴席准备已毕，请将军与钦使且入后帐入席。”子昂起身邀请使官进入后帐，分宾主落坐，子昂举酒对使官到：“钦使且安坐，公主晨起即入山打猎去了，我已派二百骑兵随同护卫，应是快回来了。回来后即同奋威将军过来接旨，今备薄酒为钦使接风，且满饮此杯。”酒过三巡，使官悄声对子昂到：“华茜公主素好游猎，如此则将军真是要费心了。”子昂知道使官心意，便到：“公乃知我心者也！古来知己难求，今我有一物相赠，幸勿推却！”回身从行军箱里拿出一雕花木匣，放在使官面前。打开一看，见是一对羊脂玉酒杯。但见玉质纯净素白，温润嫩滑，晶莹剔透。使官久在皇宫，见多识广，一看便知是上上珍品，心中欢喜，赶紧说到：“将军礼物贵重，这却如何使得？”子昂到：“美玉配知己，公即为知己，不可推托。”“那我就先谢过了！”放下木匣，二人继续饮酒闲谈。
直至申时，中军主将参赞进帐来报：“公主射猎已回，即刻便来接旨。”子昂与使官起身来到大帐。不一时，中军营门外马蹄声一片，銮铃乱响，不一时，响声停在大帐辕门外，辕门外卫士高声秉报：“报将军，奋威将军，公主到！”公主在前，昂然而入，奋威将军紧随在后。中军卫士抬着猎物排在大帐门前，宣旨使官起身一步高声宣旨：“圣旨下，主将飙勇将军杨子昂、华茜公主与驸马奋威将军梁至艺接旨！”子昂上前两步转回身，躬身接旨：“臣飙勇将军杨子昂接旨！”梁至艺上前一步，与公主并列，躬身接旨：“公主与臣奋威将军梁至艺接旨！”“兹赐封华茜公主梁莹为骠瑤将军，协助驸马，并赐公主吃食十车，主将飙勇将军杨子昂予此须仔细安排，不可有失。钦此！”子昂躬身拱手：“臣领旨！”“公主与臣接旨！”梁至艺双手接过圣旨！然后，与子昂和传旨使官见礼。公主见皇上旨意让她留在军中，便不多言，转身来到帐外。梁至艺伸手相让：“烦请钦使和飙勇将军移步帐外，公主有礼物送与钦使和飙勇将军！”二人互递眼神，心下明白，公主送来猎物，这是要炫耀自己射猎本领，二人当然领情。到帐外一看，帐外排满猎物。有二头熊，四只狼，七头野猪，十只鹿，十一只野羊，三十六只野兔，五十八只稚鸡。
公主居然如此身手，子昂也觉得吃惊。乃拍手称快：“公主好手段！却是让本将眼界大开，本将这里先谢过公主！”传旨使官也道：“谢过公主！”子昂又道：“即是公主盛情，我二人却之不恭。”分付中军主将参赞：“将猎物分为两份，我与钦使各一份。钦使那份怎么办？你可请钦使示下。”公主见此，心中得意：“杨公子，你是飙勇将军，现在我是骠瑶将军！”言罢，转身离去。子昂与梁至艺点头示意，梁至艺随即拱手告辞：“末将告退！”子昂随即命中军卫士统领，把皇上赏赐，送到公主营中。
次日，一面送走传旨使官，一面下令三军起程。随着鼓声阵阵，号角声声，军旗猎猎，“车辚辚，马潇潇！”三军陆续开拔，只是在行军队列中多了一簇柳绿花红，犹如翻滚乌云中的一朵七彩云霓。
